Song is You

在《孤独者的灵魂》完成之后,我一直想要写点儿什么,且必须要写点儿什么。也可以如此表达:这篇是第一阶段,所有的篇章都只是为了这一刻,我必须要辅以其他文字、其他的个人感想,到达第二阶段,才算完成收尾工作了。

 

我对承花的所有理解,基本都能在这篇里找到影子,同时零零碎碎分布在其他篇目里,或多或少,或明显或隐蔽。承太郎是位典型的古希腊式英雄,其冒险也带有希腊神话的色彩,就如同为了十二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踏上旅程的勇士们。同时承太郎十分孤独,他的天性注定他无法去坦率地爱、坦率地去接受爱。

 

——这正是他的悲剧性,也正是这一面使人物饱满了、变得充实了,好似一尊被立体刻画的雕塑,因其变化的线条与曲面而引人注目,并为人所喜爱。他的孤独是现代人所特有的,其特殊性无法复制,尤其在四、六部里,这份孤独与坚韧几乎等价,那是真正的只恐双溪舴艋舟。他是荒原狼,是现代主义的个人英雄,拥有才能,同时罹患不幸:“……并非说人们排挤他,视他为异类,恰恰相反,人们尊敬他,却从未与他交友……”这段文字对于成年后的、三十而立的承太郎而言,极为契合。

 

也就能说到花京院。他和承太郎本质相同,都是英雄式的人物。他们是青年,青春正当时,身上具有闪闪发光的优秀品质。较之承太郎,花京院的形象更亲和,也更能引人共鸣,这毋庸置疑。他是典型的日本式青年,其内敛,也含蓄得体。他的英雄形象和常人形象共处一个躯体之内,却十分协调,每一面都万分真实、具有吸引力。

 

他们外在南辕北辙,本质却十分契合。这样的二人产生的化学反应将会奇妙且异常有趣。姑且让我们做出一个大胆却合理的假设,在相遇之前,他们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友人,自然对友情产生生疏感,模模糊糊间只能了解大概。相遇、成为友人、成为挚友、经历生死的分别。五十日很短,但足够让灵魂相互靠近,彼此了解。

 

有个问题很有趣,无论是原作背景下,还是生存路线中,二者关系发展为恋人,从友情至爱的过渡很微妙,也妙趣横生。期间如同原子相撞,亦如宇宙大爆炸的最初万分之一秒,所有可能都会产生,所有情感齐齐迸发,却又在下个微秒内如同缩紧了触角的水母,把这些情感都并拢了、再拉回来。于是一切归为平静。我想不出来他们过于袒露自我的模样。这样就好,他们的情感建立在挚友的基础上,二者间不需要过于迸发的、转瞬即逝的情感。春天里一起赏樱,夏季一道纳凉,秋季去赏红叶,冬季就窝在家里、懒懒散散哪儿也不去,这样也好。

 

他们拥有无限的可能性。想让他们在生存路线里进行环球旅行,去大洋洲看袋鼠、随着吉普赛人从北非西亚一路北行,西班牙、匈牙利,南欧和东欧,甚至是北欧,弗拉明戈和踢踏舞;想让他们在北美公路上飙车,也就想让他们在关东地区的某个乡下慢悠悠地走着;看苏菲舞,看能乐,看歌剧,甚至是百老汇汇演;看大雁迁徙,偶尔潜水看红珊瑚和水母。脑袋里的妄想千千万,想让他们经历丰富多彩的人生。

 

也想看原作背景下的一切。五十日里深度扩展,像黄金矿工尽可能挖掘宝藏。开罗的街道,道路旁的清真寺和水烟店;沙漠中心的、不远处的沙漠商旅。累了就在敞篷越野车里头靠着头小憩片刻,谈谈话,偶尔在这个年轻懵懂的年龄里对友人撒一个并不明显的娇。仅此而已。

 

 

《shape of my heart》和《孤独者的灵魂》基调相同,两篇的时间轴可以重叠。于是能说到《沙漠旅人》,又或者《二十亿光年的孤独》,甚至是《非理性之人》。它们共用一条时间线。之前几篇都是青涩的探索。现在它们成熟了、成型了,宛如溪流汇入江河,也就不枉这洋洋洒洒三两万字的尝试。

 

正好在听雷·查尔斯的I can't stop loving you,摘录一段歌词:

(I can't stop loving you)
I've made up my mind
To live in memory of the lonesome times
 (I can't stop wanting you)
It's useless to say
So I'll just live my life in dreams of yesterday
 (Dreams of yesterday)
Those happy hours that we once knew
Tho' long ago, they still make me blue
They say that time heals a broken heart
But time has stood still since we've been apart

啰啰嗦嗦一千余字,想说的也都说了。说会一直喜欢二者是个不负责、也不理性的说法,无论如何,他们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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